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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皇兄得了兒子啊?」拓拔烈淺淺笑道,永平又應了一聲,他轉頭問我:「狸奴,這孩子與你同一天生辰,倒是和你有緣份,你看取個什麼名字好?」
我搖頭笑道:「你是天子,當然是你起得名字才能鎮得住啊。」
他輕笑了一下,抽了一張我抄經用的紙,又將我攬到身前,思忖片刻後,把著我的左手,寫了兩個端麗的大字:佛佑。
倒是個好名字,可他不是不信這些的嗎,什麼時候也轉了心性?
永平得了御賜的名字,興高采烈地報信領賞去了。他抽走我手裡的筆,卻不肯放開我的手,下顎摩娑著我的頭髮,柔聲問道:「狸奴,今天你在菩薩跟前發了什麼願?」
我頓了一下,笑道:「不能與你說,說出來就不靈了。」
「哦?聽說你捐了一年的私房錢,要在武周山上鑿一個佛窟,想必是許了大願望。」他將我納近懷裡,熱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頸窩裡,雖沒看見他的表情,也知道他笑得曖昧。
「這可是我的私房錢,你也要管嗎?」我胡亂嗔了一句,臉就開始發燙了,這人是妖怪嗎,我和菩薩說的話,他也知道。
「這我當然不管。我只是想,難得見你花錢這麼大手筆,想來願望不小呢。不如說出來與我聽聽,看我幫不幫得了你啊?」他淺顰輕笑,手背緩緩撫過我的臉頰。
我欲推開他,惱道:「不用你幫忙!」可卻被他箍緊在懷裡,掙脫不得。
他調侃我的興致不減:「哦?當真不用我幫忙嗎?那恐怕就連菩薩也幫不了你了。」
秋暑季節,天氣鬱蒸。我又推了他幾下:「你也不嫌熱嗎?」話還沒有說完,嘴就被他堵上了。我又聞到他嘴裡的輕淺藥香,不由得攥起了眉頭。太醫院裡並沒有開藥給他的記錄,若說只是尋常補藥,為什麼又總是背著人服食。
「小丫頭,你給我專心點!」他笑著責備了一句,狠狠加深了這一吻。
一吻過後,我已經沒了方向,任他攔腰將我抱上繡榻,背倚在軟枕之上。慢解絲絛,輕除羅裳,一雙秋水酵成了綠酒,我未飲香醪,已不勝沉醉……
高唐夢醒,不覺漏水更長。我半伏在他身上,輕喘不息。驟然拂起一陣晚風,吹熄銀釭燈火,徒留月射紗窗。今天宮裡到處都有驅鬼的儀式,空氣里還殘留著香燭的味道。我瑟縮了一下,把頭埋進他的胸膛。他輕笑,拍了拍我,聲音還有些沙啞:「膽子真小,有我在這裡,你怕什麼?」
團欒照紗窗,了似中秋月。自然是有你在這裡,我才不會害怕。無端又想起他在吃藥的事來,只覺得心神不寧。直到他伸手按住我的腳踝,我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在不自覺地蹭他的小腿,這樣的舉動無異於一種挑釁,他欺身過來,邪邪笑道:「你是還不嫌累嗎?」
作者有話要說: 本文入圍第一期悅讀紀徵文大賽古風館系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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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第九章 仲秋彌月宴
八月仲秋,秋容如拭,十五那日,正是和風滿月的天氣。漢王府里,拓拔冶正在為長子佛佑大辦彌月宴,我和皇帝過府賀添丁之喜。下了御輦,拓拔冶已侯在府門口迎接。兄弟兩個攜手寒暄了幾句,拓拔冶一路將我們引入主座。群臣見皇帝前來,紛紛起身,下拜覲見。拓拔冶在朝中頗得人緣,無論是貴族宗親,還是漢官胡將,幾乎都悉數到場。諾大一個花廳,擠了這麼些許人,竟顯得有些侷促。
拓拔烈落座之後,眯著眼睛環視了一圈,臉上的笑意漸冷,他揮手道:「都免了,今日不必拘禮……皇兄,朕的侄子呢?抱來朕瞧瞧。」
夫人郭氏已經有些年紀了,娘家也是漢人高族,我見過她幾回,是很能說會道的女子。她抱著孩子走到我們面前,屈身一禮。孩子芳潔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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