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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不成,他要照著當年的場景再給她演一遍麼?
薛浥煩悶地轉過身,內里糾結成網,煩亂得很。
這時,侍者進來送湯藥,「前駙馬,這是徐太醫熬的藥,您快喝了吧。」
「前駙馬」「前駙馬」……
薛浥聽得「前駙馬」這三個字真真是說不出的惱火,它們像是在時時刻刻提醒他,裴子渠已經將他休了,他們之間已經沒關係了。
他接過藥碗,隨口問了句,「公主這會兒在哪兒?」
「公主?」侍者遲疑了一下,回道:「公主這會兒在院子裡跟折己公公放紙鳶。」
「什麼?」薛浥拿碗的手猛地一緊,出口的聲音冷硬無比,「她在跟折己放紙鳶?」
「奴才還有事,先退下了。」侍者對上他陰鷙的目光,嚇得往後退了一步,趕忙轉身離開。
薛浥捏著藥碗邊沿,重重放在床榻前的凳子上。「啪」,藥碗放定,裡頭的藥汁灑出了一大片。
他咬著牙喘氣,心頭怒意叢生,其實他早便覺得了,那些公子哥壓根不是事兒,威脅最大的反而是折己。裴子渠與折己自小一塊長大,主僕感情深厚,怕是其他感情也不少。
之前他也想過,裴子渠那些撩人的手法之所以這麼熟練,多半是對著折己練的。
這一想,他腦子便有了畫面,越往下想,雙手便捏得越緊。
不成!
薛浥火速揮去腦中的畫面,掀開被子起身。許是剛出去過一趟,又許是沒喝藥的緣故,他剛一下床便覺得自己站不住了。
但不管怎麼說,他都不願自己的妻子與其他人在一處放紙鳶。
折己向來習慣穿太監服,身邊便沒帶什麼衣裳,只得借下人的衣裳穿。
別人的衣裳,他穿自然不怎麼合身,衣袖衣擺都短了一寸,怎麼瞧怎麼彆扭。何況他難得穿常服,整個人都不自在,反而更拘謹了。
「公主。」
折己換完衣裳,低頭站在裴子渠身前,耳根子微紅。
裴子渠將他從頭到尾瞧了一遍,揶揄道:「你以後還真別穿太監服,都將你穿成小老頭了,這身衣裳多好看啊,比那些個來公主府里的公子哥都俊。」
「不過。」她渠頓了頓,搖頭道:「這個顏色不襯你,怪怪的。明日我帶你去一趟歸雲布莊,給你買個十幾套衣裳,你愛穿哪一套便穿哪一套。」
「謝公主。」折己尷尬道。
「好了好了,我們快放紙鳶,萬一待會兒沒風,紙鳶上不了天,還得勞煩你用掌風吹上去。」
說罷,裴子渠拿過侍女手中的蝴蝶紙鳶,又放到折己手中,「拿好了。」她扯了幾圈棉線拉開一段距離,拿著絞盤就跑。
紙鳶順風而起,穩穩地上了天。
裴子渠不緊不慢地放著手中的棉線,滿臉得意,「雖說本宮許久沒放紙鳶了,但這手藝跟當年也沒差多少,你說是不是。」
折己看著她笑容燦爛的模樣,笑著點了點頭。「是。」
「嘶!」
忽地,裴子渠倒吸一口冷氣,她說話時,棉線飛速轉動,將她的手指劃傷了。
「公主!」折己心頭一緊,飛快跑到裴子渠身旁,不假思索地拿起她的手指放入口中。
瞬間,手指便被溫熱的唇瓣包圍。
以前她被棉線割到時,折己也會如此,但如今,他們倆是大人了,再如此怕是不妥。裴子渠頓覺羞赧,正想抽回手。
碰巧,薛浥到了,恰好看到這一幕,整個臉都黑了。
「你們在做什麼!」
聽得薛浥的聲音,折己先是看了眼裴子渠的手,確認它沒再流血,這才放下。
「放紙鳶啊,你看不到麼?」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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